查理森一路风驰电掣,两百多公里,两个小时不到就抵达了。
如今他要押送叶明德回俄亥,也用不到车子。
……
姜稚趴在浴缸边上宛如一只搁浅的鱼,每呼出一口气都是滚烫的。
汗水混合着泪水沿着脸颊弧度滑下,她受不住般的仰起头咬住嘴唇,理智已经绷到了极限,她不知道这根线什么时候会断。
面对如此境地,姜稚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
她预判到会有人来抢标书,所以把重点都放在了标书身上,从而忽略了自己。
“阿稚,快,我带你出去。”
沈煜伸手想把她抱出来,可对长期不锻炼的沈煜来说,从浴缸里捞起一个大活人并不轻松。
他几乎是连拖带拽,才勉强把人弄出来。
地板上全是水,姜稚站都站不稳,沈煜拽过她的胳膊环到自己脖颈上:“振作点,阿稚,马上就没事了。”
姜稚被沈煜搀扶着来到客厅,沈煜指着窗户上的一圈裂纹:“再稍微撞击一下就全碎了。”
沈煜担心楼下有许熹微的人,不敢提前把窗户全砸碎。
他扶着姜稚退后,眼神里隐约跳动着两团火,这个向来被人当提线木偶的男人,此时,竟在绝境中挣扎出了属于自己的骨血。
“阿稚,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跑。”
姜稚孱弱的点了点头。
已经没有退路了,摔到大街上,至少还有向路人求助的机会。
正当二人酝酿勇气撞碎玻璃,感觉时间差不多的许熹微带着人进来。
她一看见沈煜跟姜稚的造型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顿时大惊失色
“快,抓住他们。”
姜稚掐了一把沈煜:“跳!”
沈煜连忙回神,趁着反叛军还未扑过来,揽住姜稚的肩膀,义无反顾的冲向落地窗。
破窗而出的那一刻,沈煜感觉身体跟灵魂有一瞬间的脱离,但下一秒,五脏六腑就移了位置。
沈煜后背着地,姜稚压在他身上,两人被摔的惨叫起来。
万幸的是,姜稚没选太高的楼层,不然这么摔一下,不被摔死,也得摔成残废。
二楼探出头的许熹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