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拂开他的触碰:“……去浴室放水。冷的。”
沈煜心中痛苦不已,姜稚这个动作着实伤到他了,但还是听从了姜稚的吩咐去浴室放水。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沈煜再次撤回头,手足无措道:“接下来怎么办?阿稚?”
姜稚艰难的趴在地毯上,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白净的脸颊上浮着病态的潮红,看起来既娇媚,又脆弱,在药物的催促下,她发出撩人的呜咽声,意识到自己失态,姜稚连忙咬紧下唇,妄图用疼痛压制身体里不正常的火焰。
好难受!
玉镯被丢在不远处,姜稚颦眉,极力的伸长手臂去够,看痴了的沈煜连忙回神,连忙跑过去捡起镯子递给她。
“阿稚,你振作点,我……我来想办法。”
为避免自己想入非非,沈煜慌忙到房间的窗帘位置,哪知道拉开后发现,窗户是封闭式的,根本就打不开。
再加上玻璃表面有涂层,只能看见外面,而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但好在楼层并不高——三楼。
想到这儿,沈煜抄起酒店配置的木椅奋力一掷。
砰!
钢化玻璃硬度惊人,沈煜不死心,握着椅子继续砸。
不知过了多久,窗户有了点裂痕,欣喜若狂的沈煜连忙回头:“阿稚,我们有救了。”
可地板上却空空如也。
沈煜一哆嗦,丢下椅子去找姜稚,结果在浴缸里找到了她。
注满水的浴缸里,她宛如搁浅太久的美人鱼,即使回到水里也是一副奄奄一息得样子。
仿佛轻轻一碰就碎掉了。
优美的天鹅颈因受不了折磨,微微后仰,沈煜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你……你出去。”她吃力的命令。
沈煜却出乎意料的蹲下,盯着水里不断起伏的胸膛,慢慢的伸手。
姜稚吓坏了,她努力地往内缩,奈何浴缸太滑,失去平衡的身体瞬间没入水底,等姜稚冒出头时,却看见沈煜双手合拢,捧了一捧水往自己脸上掀。
哗啦哗啦。
连续好几下,待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眼底一片清明。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