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低声道:“你让我站站就好了。”
她怕走一半栽倒,还是一样会丢人。
姜稚安抚道:“我力气很大,没关系。”
站在边上袖手旁观的某人露出几分疑惑,不是冲着勾引他来的吗?怎么跟糯米糍走了?
姜稚凭一己之力把苏烟扶到了休息室,又让服务员拿了点甜食上来。
苏烟满脸羞愧:“姜小姐,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看笑话了。”
苏烟年纪跟姜稚差不多大,、举手投足都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古典身段。
姜稚拧眉:“身体不适,这算什么笑话。”
苏烟苦笑:“只要不得体的事,都是笑话。”
姜稚笑起来:“照你这么说,那天底下也没有人敢打喷嚏放屁了。”
苏烟一脸惊讶,这是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吗?
姜稚歪了下头:“我说的不对吗?”
服务员送来蛋糕,姜稚道了一句谢谢,顺手把门关上。
苏烟伸手去接,却发现因为低血糖,伸出手的不停地在抖,她尴尬的要死,蜷缩着手指不敢去看姜稚。
忽然,一柄载着蛋糕的勺子伸到她面前:“张嘴。”
苏烟怀着一颗既忐忑心情吃完了整块蛋糕,姜稚贴心的为她抹去嘴角的奶油,苏烟脸一红,姜稚连忙收回手:“不好意思,我担心你的手还不能动。”
这时苏烟手机响了。
苏烟一看号码,立刻来了精神,竟不顾姜稚也在场,直接接通了。
姜稚没有偷听别人讲电话的癖好,奈何对方说的很大声,问苏烟周五有没有空,有个旦角。
苏烟忙道:“好的,没问题。”
挂断电话,苏烟突然从喜悦中清醒过来。
“能不能别跟我妈说,我唱戏。”
姜稚不太明白:“你母亲不同意你唱戏?”
苏烟说:“我从小就喜欢戏曲,我妈替我找了个很好的师傅教我,后来发现唱戏没前途,去听戏的人都是上岁数的,混到死也混不出什么名堂,就花钱让我学表演了。但我还是很爱唱,不给钱也行的那种。”
耶波在楼下鬼转,两个娘们到现底在搞什么。
低血糖需要缓那么久吗?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