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一个句话特别适合周胤。
为他人做嫁衣。
“哈哈哈哈。”耶波在轿子里笑的捶胸顿足。
赵砚听见从轿子里传出的笑声,没觉得奇怪,换做是他,估摸笑得比周胤还要大声。
跨过火盆,耶波被喜娘搀扶着来到正厅。
姜家长辈全都到齐了,耶波盖着盖头,只看见一排排脚丫子。
看来人还不少。
“有请两位高堂上座。”
姜博川夫妇刚要挪脾气,却看见劳叔端着盖着红绸子的牌位进来,揭开的时候,姜家都惊呆了。
姜稚父母双亡,高堂这个位置,按道理应该由姜博川夫妇来坐。
可是,却被两尊牌位霸占了。
“我家小姐只是父母不在,可并不代表没有父母。”劳叔嗓音浑厚,让在座的人不由得为之一怔。
老太爷蹙眉:“大喜的日子,弄个牌位出来,不吉利啊。”
姜稚微笑道:“他们是我双亲,怎会不吉利?”
姜博川道:“父死兄继,这是规矩懂不懂?”
在现实生活中压不住姜稚,姜博川就想从辈分上讨点便宜。
往后这对夫妇要是对他不敬,就是以下犯上。
姜博川正要上前挪走牌位,后领却被一只手握住,盖头下传来冷肃且干脆的一个字:“滚!”
拜牌位就算了,叫他拜大活人,他也配!
姜博川踉跄着栽在地上,大伯母慌忙扶住丈夫,怒目瞪着顶着盖头的男人:“周胤,你刚嫁进来就殴打长辈,像话吗?。”
耶波一视同仁:“你特么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卞时蕴站在队伍里,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给他鼓个掌,劳叔的摸了摸新做的发型,在心里默默地给未来姑爷竖了根大拇指。
大伯母脸色难看至极,却又碍于这么多长辈在场,根本轮不到她一个妇道人家说话。
姜穗穗红着眼眶,对周胤的无礼感到气愤,却又没胆子上前理论。
姜启峰这时候拍案而起:“你一个入赘的,竟敢在姜家的地盘撒野?”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