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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到来的责问全无察觉,此时正支着手臂听侍女报带来的贺礼清单——这侍女谢砚之也认得,少年时他俩贪玩裹一身泥回去,她往往蹲下来替主子擦去脸上泥浆,叹口气道若让大人看到,定要挨训斥。
    昀笙便会嬉笑着吩咐月白也替谢砚之打理一下,免得他回去被打烂了屁股,明日没人跟自己玩了。
    她从小就时常这样,分明关心却不肯好好说出来。
    吵架后更是如此。
    谢砚之在她面前站定,才忽然发觉三年间她似乎改变了不少。
    脸颊长开了,不似那时带点软肉的样子。唇似乎也更薄了,大约是说多了嘴硬的话,可谢砚之清楚那唇亲上去是柔软的,少时隐秘的肆意,在见到她的瞬间复苏过来,最终却定在了长亭外对方转身而去的模样。
    昀笙自小便生得好看,如今褪去少年时的青涩更添几笔锋利,即便嘴角带着笑也叫人感觉难以真正亲近,常常分不清他这笑是戏谑还是真心。
    她今日穿得素净,发尾简单束起。大约是为了掩盖身份,也卸下了象征身份的翎羽金玉,只着一身浅青色锦缎,却也能看出料子要价不菲。
    谢砚之拦住要上去找茬的虞成蹊,还未说话就被昀笙截断。
    “我当是谁,原来是故人,”她笑道,“来时却没认出。”
    谢砚之知道她心里有气,隔三年了仍未消散,要讨嘴皮子痛快。
    这下虞成蹊是真摸不着头脑了,迟疑着问:“这位是”
    昀笙刚要开口,轮到被谢砚之截断。
    “这是舍妹,崔昀笙。”他说。
    昀笙面无表情道:“不是亲的。”
    这就让人有些尴尬。
    莫说文家嘴皮子没有拳头快的两姐弟,便是虞成蹊也想不出该怎么接话,只好打趣调侃:“原来是自家人。谢兄,你从没说过自己家世这样好,令妹一看就是——”
    不差钱的主儿,其实他想这么说的,但总觉显得太过相熟了,于是换个词道,“高门出身。”
    “嗯。”昀笙应对自如,“他家早年开马场,后来遭人骗被洗劫,还欠不少债,就把他抵给我家了。”
    她答得利落,可任谁都听出来是在瞎说。
    谢砚之不反驳,旁人也不好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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