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使不得,这可是皇子妃的…屋子。”
咔嚓——
话没说完,庆安就见那钉子挂在窗棂上来回晃荡了两下,落在地上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这就…开了?
萧渊沉沉的黑眸涌上一缕欢喜,一个纵跃跳进了屋子。
缩在门缝往外看的墨香眼睛都瞪大了,“完了,完了完了,姑娘肯定要发火了。”
沈安安听见了动静,依旧装作不知,背着身子闭上眼睛装睡。
然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摁着她腰肢往外拉去,“你还装。”
他翻身上床,另一手扣着她下颚,面对着自己,“沈安安,你好大的胆子,敢如此对我?”
黑暗中,沈安安瞧不清他神色,只听他沉声说,“你有没有学过何为夫为妻纲?嗯?”
沈安安不说话,一双清凌凌的杏眸半睁着。
萧渊像是真的很生气,俯身狠狠压了上去。
“你干什么?”
“教训你。”
沈安安身上只觉一凉,旋即更加炙热的温度就贴了上来,带着狂虐,却又夹杂着温柔小心。
脖颈上的刺痛让她狠狠皱眉,却又抵挡不住男人的疯狂。
白皙修长的腿从纱帘中露出,被他强势扯了回去。
月光斜洒进屋子,映着半空中浮动的灰尘,和床上荒唐的二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仿佛是消了气,才终于放过她。
沈安安翻了个身,贴着最靠墙的位置,背对着身子。
“明日我亲自给你修窗棂。”萧渊贴过去,轻声说。
“不用,夫君是天,妾身不敢。”
“……”他抬手去搂她腰肢,被沈安安身子一扭躲开。
他再次缠了上去,闷闷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点小矛盾,床榻上就能解决,他要是不来硬的,还不知她要和他生气到什么时候。
李怀言常说,小问题,睡一觉就都好了。
“嗯,前日早朝上,父皇让申允白接替了李大人的位置,陈天如今住在宫中,估计等不了几日,就会宣告他身份了。”
沈安安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