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顾如意都成了自己的准儿媳,还曾怀过她的孙儿——她也绝口不提。
看来在她潜意识中,从未看上过顾如意。
陈家好几人被她拿鞋追得狼狈躲闪,又被他吐了一脸的口水,个个恶心得快要呕吐,只能连连后退。
最后,是盛时愿上前安抚了陆丞琳,然后趁她不备,给陆浩明递手势,陆浩明带人拿着约束带上前,将她整个绑住,才算安定。
“陆丞琳是真疯了,不像是装的……”陈家有人说道。
为首那人看着被约束带一圈一圈捆住的陆丞琳,一时也懵了。
他以为自己这一闹师出有名,不但能毁了陆家的名声,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拿到该有的赔偿,趁机再捞一笔。
谁知陆丞琳是真疯了!
她既然是真疯了,那就真的杀人无罪了。
一想着自家大哥死得不明不白,还连家产都被陆家掌控着,他便气得跺脚。
陆君尧见场面安静了,这才上前说道:“陈汉辉的死虽是意外,但也不冤,医院已经调查清楚,云墨那晚突发心衰,是有人恶意掐住了氧气管,他是因为突然缺氧导致窒息而发病的。”
周围一片哗然。
“什么意思?陈少都那么可怜了,还有人要害他?”
“估计是陈汉辉觉得那儿子活着也跟死了没区别,反倒是个累赘,所以就给他个痛快。”
陆君尧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了,但没理会,继续往下说:“那晚,我姐刚好不在病房,看护也被陈汉辉支出去了,所以对云墨痛下杀手的人,就是陈汉辉。虎毒不食子,他连禽兽都不如!”
“而今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讨公道?陈汉辉的私生子都快十岁了,我不信你们一无所知,这些年你们依附着陈汉辉,他又靠着陆家混得风生水起,如今树倒猢狲散,你们还想用他的死最后捞一笔,到底是谁在吃人血馒头?”
陆君尧语调清冷,吐字清晰,言辞铿锵有力,一句句指控和质问,硬是把他们怼得哑口无言,面色青白。
他话音落下不久,警车呼啸而至。
原来是陆战廷报警了。
“君尧,你去医院检查下伤势,这边我来处理。”陆战廷迅速安排,又看向顾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