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如同陷入绝望的深渊;还有人捂住耳朵疯狂嘶喊,试图逃离这股音符的统治,却始终无法挪动半步。
“你们自以为是音乐的主宰,却连基本的灵魂共鸣都触碰不到。”
北宫玄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轻轻一拨琴弦,音符骤然爆发,形成一道无形的冲击波,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
整个剧场的空气瞬间变得黏稠而压抑。
安娜贝尔的身影在音乐的压制下显得单薄无力,她的声音刚一发出,便被北宫玄的旋律彻底吞噬。
维克托尝试用大提琴的低音挣扎,但音符一触即溃,他的手臂微微颤抖,额头冷汗涔涔,仿佛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音乐的意义,不是你们这些庸人可以理解的。”
北宫玄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出俯视众生的冷漠。
他的手指在琴弦上滑动,弓弦轻巧地拉出一串音符,那旋律如同刀刃划过皮肤,
带着冰冷而致命的锋芒,将对方的最后一丝抵抗击得粉碎。
台下的观众完全沉浸在这场音乐风暴中,有人跪倒在地,喃喃低语;
有人仰面倒下,双手攥紧胸口,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
还有人捂住耳朵疯狂摇头,试图摆脱音符的侵袭,但眼神中却逐渐失去了焦距。
安娜贝尔终于撑不住了,膝盖一软,单膝跪地,双手抱住头颅,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维克托的大提琴猛然发出刺耳的断裂声,他手中的琴弓竟被直接崩断,
整个人踉跄后退,最后无力地靠在舞台边缘,气喘吁吁地低下了头。
北宫玄缓缓抬起头,目光从台上扫向台下,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的琴弓划出最后一个音符,那音符低沉却又高亢,带着绝对的震慑力,
贯穿了整个剧场的空间,连空气都似乎冻结了一瞬。
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观众粗重的喘息声和舞台上的余音回荡。
北宫玄放下小提琴,缓步走向安娜贝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记住,真正的乐章,来自灵魂的深处。而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