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说过五遍,那里面装了半个化学元素周期表,但还是要提醒你,不是不让你吃,到底是谁辣的嘴巴都肿了,大半夜还在我身上拱来拱去。”
“是谁莫名其妙要亲我?”沈清欢翻了个白眼,“还是这么乱七八糟的时候,等会别人以为我们家穷得一人无法负担起一包辣条。”
真实情况是某个嘴硬的人歪曲事实,自己人菜瘾大,看见她吃也伸手要,结果辣得变了脸,还要强撑。
下次她再吃,依旧死性不改重蹈覆辙。
沈清欢刚要张嘴抗诉,耳畔被勾了一条细绳,“各地流感多发,出去带上口罩。”
她想起早上看见的新闻播报,听说江城已经有小部分幼儿园学校停课,连医院注射区也待满了挂点滴的小孩。
疾控中心暂时未定性,她没怎么放在心上。
沈清欢很少逛超市,尤其和傅闻洲,破天荒第一次。
试吃小食的时候,他口袋忽然掉出一张银行卡,身边人立刻变了脸。
“这种摊是免费的,不用付钱。”沈清欢神情戒备地捂着,生怕社死。
不是有很多帖子说,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甚至连蛋壳都没见过吗?
她真害怕自己家这位也会干出此等天雷滚滚的事。
傅闻洲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银行卡顺着沈清欢发缝划了一下,“智商到账。”
沈清欢愕然:?
傅闻洲一本正经地瞥她,“你不要说这种傻话,我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