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惠心不在焉地接过,刚刚姜泽的话再一次从耳边响起,“沈清欢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你这个只会下死蛋的瘟鸡。”
她原以为只是沈清欢攀高枝后忘本,故意编出来的谎言,谁料姜家也是同样说词,因为是她的孩子,沈清欢从小到大根本不受姜家待见,白眼也没少挨。
过年过节家里招待客人,她被勒令不许下楼和他们吃饭。
姜家绝不会帮她说话。
刀划过密封口,翁惠一个没注意,贴着指腹,淌了几滴血往里渗,沾污了为首的一份封页。
“……荣辉医疗机构检测凭证。”她低喃着念出这行字,画面在脑海重叠。
继续往下翻,还有监控一类的截图,沈清欢和沈天磊的基因对比,最后的最后,是一份和她的dna鉴定报告。
沈清欢的的确确不是他们亲生的。
但是她的孩子也找到了。
档案袋封面写了个地址,翁惠肾上腺素飙升,打车直朝那边奔去。
车一直往东开,越开越荒芜,直到停在一个破旧的老居民区口。
翁惠下车的前一秒还有迟疑,要是那边太穷,亲生的又没什么出息,她现在来认没有意义,不如一口咬死,赖定沈清欢。
在街边站定,一辆手推沙土车忽然从身后过来,“让开,这里在施工,走远点。”
翁惠怔愣一瞬,看见墙面大大地拆字,“这个小区拆迁了?”
工人叼着烟,“拆两三个月了,来这找人啊?”
翁惠递上纸条,“说是这边。”
“走错了。”那人扫了一眼,“往后面绕,这家店在斜对面。”
浑浊的眼神再度亮起微光,她抓到上句话里的关键词。
是店铺,看来有点小钱,应该过得不差。
翁惠按照路牌,一条马路之隔,分开的是新旧交替的时代。
对面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一家古色小店在街角安然地开着门,名字是一行泰语。
她看不懂,贸然走进,森冷诡异的装饰画撞入眼底,吓得一阵大喘气。
“要看什么?佛牌还是小鬼神?”老板娘穿着拖鞋,从柜台后探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