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抿唇,不该自己开口的时候,心里默念他是哑巴。
老头一路吹胡子瞪眼,明明只在江城处理和孟氏的项目,才一周没回来,却好像一年没到过公司。
管理层被血洗,儿子莫名失踪,只有一个欠扁的外孙拎着财务部钥匙,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
“滚出去!”程远山仿佛看一眼都生气,“当初既然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傅闻洲幽幽抬眼,“我今天出了这扇门,明天你就该去我家求着我进。”
就是这个时候,小张动了动嘴,要介绍,“程董,傅先生其实是……”
他刚想说明当前的股份持有比例,程远山却把气撒到底。
“安保,还不快把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轰走!”他压了好几年的气,全积在一起爆发,“你既然不愿姓程,就没资格插手我们家的公事。”
楼下安保团队赶到前,傅闻洲一言不发,人到了后,一伙人面面相觑,只听桌后的人懒洋洋启唇,“来得正好,把他从哪来送回哪去,要是不小心死在公司,算工伤还得打官司。”
小张心里哀嚎,傅总你可少说点吧。
程远山气得捂胸口,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傅闻洲姿态悠闲,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只有废物才觉得资格需要用血缘乞讨。”
午后刚过,他一跃成为两家企业的实际掌权人的消息传遍商界。
彼时,徐言澈的升职通知落到了研发部。
转正成经理的调任是顾承德亲自批的,还顺手把母亲欠的外债一笔还清了。
这是他的示好,不管作为上司还是父亲,徐言澈都很满意。
他压根不在乎程湛是不是顾承德的另一个私生子,只要他的出现能让顾如萱地位动摇,迟早两人会陷入狗咬狗的境地。
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等。
徐言澈心情好,回去的时候浴室水汽氤氲。
舒婳走了,他好长时间没有疏解,眼下有现成的,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穷酸货,一看就上不了台面。”沈星冉看着坏掉的莲蓬头,骂得一箭双雕。
徐言澈视线落在她身上,下一秒,手一扯,女人头发吃痛。
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