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
曹齐年撑起半个身子，俯身亲吻她的脖子。
衣领已经松松垮垮，露出跟窗外下着的雪一样白的半圆。
“你睡着我再走好不好。”
喝了几口酒的唐辞晚终于还是撑不住睡着了。
曹齐年在她的肌肤上温柔的自娱自乐，等到楼下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他的慢悠悠的从小姑娘身上起来。
已经被他扯坏的睡衣好像也不能在穿了。
不被人看到还好，被看到了小姑娘还不得羞死。
他打开她的衣柜，拿出一条粉色的睡裙给她换上。
盖好被子后才离开小姑娘的房间。
拉开门的时候，跟刚上楼的杨辞暮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还在这！”
“你对晚晚干了什么？”
曹齐年故意把自己的毛衣领子拉下一点点，“你对曹迎夏做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
杨辞暮：……
大哥别说二弟，俩人都是禽兽的后代。
禽兽对象都是彼此的妹妹，还真的是，不能怎么样。
“我跟迎迎有婚事的，等她成年了我们就定下来。”
曹齐年嗤笑一声，“说得我们没有一样？晚儿马上成年了，曹迎夏还有得等。”
他走之前还去了画室把唐辞晚送给他的礼物收好。
准备离开画室的时候，透过窗外的光，他看见了一幅用布盖着的画。
犹豫了两秒，他走过来拉开布的一角……
是他！
曹齐年站在原地没有动，一直到听见车声，他才把布放下。
拿着手里的画下楼。
唐询抱着熟睡的杨贝贝回来，他迎面打招呼。
“唐叔！”
“嗯，臭小子，生日快乐！”
唐询准备上楼的时候听见少年开口，“唐叔，有能跟您聊几句吗？”
曹齐年握紧手里的画，眼神里有从未有过的坚定。
唐询转身上楼，“等着。”
他没有坐下，而是一直站在楼梯口处等。
十来分钟左右，唐询一身水气从楼上下来，“说吧，什么事必须要大半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