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没有比问当事人更清楚的了。
乔雨初一直想要问问刘心美，不过之前她们的关系有些僵硬，她不好开口。
现在才想要问一问。
秦兰芝毕竟是当年造成乔文建和秦北深父母死亡的罪魁祸首，乔雨初就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
但是秦兰芝没什么相熟的朋友。
曾经最熟悉她的人也就只有程晋远。
刘心美听到乔雨初问这个问题先是一愣，手有些不安地在膝盖上搓了搓。
这过去的事儿……
“我知道您也里面有……但是都过去了，我更想知道秦兰芝的事。”乔雨初解释道。
秦兰芝生孩子的日子和刘心美生孩子的日子很相近，可以想象当时程晋远必然是脚踏两条船。
当然，前提是程晋远的确是秦兰芝那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不过见刘心美表情明显异常，可以想象当初她和程晋远在一起并不太光彩。
刘心美到底不忍拒绝自己亲生女儿的要求，虽然感觉有些难堪，还是开口说了：“当年秦兰芝的确和程晋远有过一段……”
当年秦兰芝和程晋远的确在一起过，只是程晋远是个公子哥，秦兰芝又是个脾气火爆的人，经常对着程晋远吆五喝六的。
程晋远当然受不了了。
于是刘心美借机上位。
而且她并不是外界传言那样是在公司里才和程晋远在一起。
其实他们大学就已经有交集了，只是刘心美当时是在榆城大学里打工。
后来大学毕业那年刘心美怀了孕，被程晋远安排进程氏集团上班。
“他们……藕断丝连过，”刘心美抿着唇，脸色微微泛白，“但是我已经算是他们的第三者，所以没资格去管，也不敢管，我……当时很担心程晋远不要我。”
乔雨初轻轻叹了口气。
所以才有了程庭风。
“你知不知道秦兰芝当时怀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乔雨初问道。
刘心美眼神里出现一瞬间的茫然：“我不知道，不是……程晋远的吗？”
她知道秦兰芝怀孕，也知道那时候两个人好像突然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