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乡里乡亲的,我要一分不掏,说不准传什么闲话。”
徐铭不怎么回家乡的原因,就有这方面的因素。
类似于前世大衣哥的处境。
相反,他不回家,只留父母的话,情况倒是会好很多。
距离不光能产生美,还能产生敬畏。
一听要从自家兜里往外掏子儿,恋家的徐母也不犹豫了。
“走,现在就走。”徐母说走就走,拉着徐父就往车上去。
“不带点衣服啥的?”徐铭明知故问。
“火烧眉毛了,还管啥衣服。”
徐母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她虽然没啥文化,可是非轻重还是分得清。
“嘿嘿,那你们先上车,我跟长海叔聊两句。”
徐铭正愁着没借口给父母买东西呢,这着急忙慌地走,到了京城正好给二老买几身新衣服。
他扭过头看向贾长海,对于这个村长,记忆里的印象早已模糊,但对对方绰号‘赛张飞’的闺女还记忆犹新。
“听说您闺女跟隔壁李虎结婚了,实在没抽出时间来参加婚礼,对不住了啊叔。”徐铭拱拱手。
“这有啥对不住的,你小子出息了,连带着咱村出去说话都腰杆硬。”贾长海笑道。
“我回来看咱村出去的土路坑坑洼洼的,都说要想富先修路,长海叔你回头问问这工程多少钱,咱村里看看能凑多少,剩下我给出了。”徐铭沉吟着说道。
除了这破路回来的路上,好悬没把他肾结石晃出来以外,回馈家乡也是他回乡的目的之一。
他赚了钱,一毛不拔太影响名声,就跟周闰发似的,次次说捐款毛都没捐。
与其把钱给到其他人,还不如用到自家村里。
贾长海其实有这个念头,但不好意思张口,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出来。
一时间满脸感动:“这,这我就不客套了,咱村这路确实不修不行,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一家担着,全村老少爷们儿,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这态度多端正。
徐铭出钱心里也不别扭。
“行,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