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拿出随身的匕首,拇指朝左滑动匕首的尾端的镶嵌的青铜蛇。
只听 “咔哒” 一声轻响,一颗红色药丸从尾端滚出来。
他将药丸塞进她口中。
做完这些,他脸上的怒气消减,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道:“有些苦,但我只想让你听话些。”
药丸下肚,沈璃很快发现自己的身体似是脱离了控制,无论她怎么乱动,身体也没有反应。
谢曜这才松开她的下颌,她一张嘴发现自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她只能浑身瘫软,一动不能动地被他摆布。
男人冷白的手指将她如瀑的秀发细心地从脑后分到枕头两侧,然后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璃儿乖儿,你喜欢的人很快就会死,到时候,我会让你慢慢忘了他,只记得我。”
沈璃瞳孔微微收缩,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了。
谢曜为她将被子盖好,起身吹灭了琉璃罩里的烛火。
室内变得一片漆黑,只有偶尔窗棱外的闪电瞬间照亮船舱,一晃而过的光明反而令黑夜愈发绵长幽深。
谢曜掀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深深吸了以后她带着体温的香味,感觉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吸收养分一般尽数展开。
他终于忍到了今日。
船舱外风雨交加,他的气息压得很轻很轻,平静地开口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不受宠爱的小皇子,不到八岁,便被父王当做棋子,送往异国他乡,改名换姓,忘掉出身,去到陌生的府邸,听从差遣”
“他每日谨小慎微,他用最无害的笑容、最清润的嗓音去迎合所有人。可他血脉至亲的父亲都对他弃之敝履,还有什么人会关心他笑里的真假?”
“他如荒野孤魂,漂泊无依,为了苟延残喘,过得惶惶不可终日。”
“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雨夜,就如今晚这般。一个女子以一身鲜红的喜服,闯进了他灰白的世界。她会细心地留意到他冻红的手掌,那是他自己都未曾留意到的。”
“他看到喜帕下那双清透却又坚毅的眼眸,一时间,心中竟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