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想通的。”
刘珏一人静坐在大堂里神色晦暗。
田世舒把整件事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大致猜到东北战事应该不错,那目前看他安全是无虞的,可皇帝不可能让他长期掌兵,这会就要卸磨杀驴了?不对,去上海?冉家大本营?看来大哥把冉家外部势力剪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说大哥快回来了,看来皇帝还想用他们这一家子啊。
还有成玉快秋闱了。
罢了,改就改吧,总不能因为她影响一家子,孩子们的事她还得再想想。
上海县啊
晚上田世舒早早躺下了,刘珏回来后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了。
就在田世舒觉得这人不会回来时,这人光着膀子上床了。
田世舒汗毛立了起来。
刘珏伸手把人捞进怀里,田世舒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刘珏顺势亲了她一口,“还以为你睡了。”
“我我我你你”她还没我你个明白,迎来的是某人的攻城掠地。
田世舒感受到了身体的背叛,这种心口不一的行为让她很羞耻。
“本想等大婚之后的”刘珏低喃,“小舒给我吧,把你给我就好,一切有朕在。”
两个素了两年的成年男女自然有他们自己的需求。
餍足的男人欣赏着怀里的娇花,嗯,果然花美也要甘露浇灌才能盛开。
听见喜来说热水准备好了,他才起身抱着她沐浴去了,侍女赶紧进去把寝具换成新的。
进到温热的水里,疲惫的田世舒半眯着眼,视线落在某人的胸部。
“这是怎么弄的?”田世舒哑着嗓子伸手摸上他肋下一掌长的伤疤。
刘珏享受着她的抚摸,“在北境时候鞑子砍的。”
“你还要上阵?”
“当兵的哪有不上战场的?不然凭什么让人信服?”
田世舒想象了一下他上阵杀敌的模样,“少年英雄?”
“不敢当。”刘珏朗声笑起来。忽然促狭起来,把她抱进怀里啃了起来,结果啃出了火气,在浴房胡闹了一回,最后田世舒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
刘珏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清晨打拳回来,先去看了三个孩子。
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