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在心里叹息,砚哥儿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即便她也有好好教养砚哥儿。
可血脉相连面前,她还总是会更亲近衍哥儿。
很多时候可能没有顾及到砚哥儿的感受。
这个孩子相当敏感,对陆行简很显然没有对她这么亲。
马车启动后,苏晚晚问:“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看看我父亲?”
陆行简挠头,“岳父受伤,我有责任,等抓到罪魁祸首,我向岳父请罪。”
他曾受过苏南的刁难,心里有阴影。
看到苏家大门就打退堂鼓。
苏晚晚:“……”
“你敢请罪,也没人敢受。”
她把那个李良悔婚一事讲了出来。
陆行简皱眉,“这事哪里是人能做出来的?此人如何还能为官?”
苏晚晚问:“你且待如何?”
陆行简看向她,“娘子打算如何,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