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给她挑的是一匹通体金色皮毛、不含一根杂质的千里马。
体态匀称,头窄颈高,体形高大优美,神态温顺。
陆行简托着苏晚晚的腰臀把她举上马背,抬头问:“准备好了吗?”
从他的角度看去,苏晚晚的头正好挡着太阳洒落一片阴影,就像镶嵌了一圈金光。
他扯了扯嘴角,正要说点什么,瞳孔却瞬间聚拢。
苏晚晚:“怎么了?”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滴了一滴鼻血。
陆行简手掌移过去把马背上的那抹鲜红挡住,轻轻笑了下:
“没事,今天不骑马了,咱们先回宫。”
苏晚晚很无语。
“我想骑会儿。”
准备了大半天,这身骑装她很喜欢,穿起来却有点费劲,就这么放弃她有点不甘心。
“乖,咱们回去玩。”陆行简不由分说把她又抱下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苏晚晚一头雾水,“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陆行简不依,神色有点严肃,“听话。”
苏晚晚不说话了。
他最近对她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两人直接回了宫。
他召来太医院信得过的给苏晚晚诊治了一番,太医们结论都很医治。
“娘娘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陆行简拧眉,“她流鼻血了,当真无碍?”
去年三月她在自己生辰宴上流鼻血是中了毒。
现在却查不出任何异常。
太医也不敢打包票:“或许是天气炎热上火所致,吃几副清热的汤药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