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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简看着面前匍匐的东厂提督马永成。
“自戕?”
马永成半点不敢耽误:
“孙清宇脖颈被人扭断,应是外力所致。”
“至于那个孩子,奴婢把尸身带了回来。”
“皇上可要看看?”
陆行简淡声:“不必。”
心头浮起一阵厌恶。
自己的亲儿子还没有合适的机会现于人前呢,八竿子打不着的怀胎和儿子就已经有两个了。
真是喜当爹。
明明他洁身自好,连母马都不骑。
马永成忐忑地抬头看了一眼皇帝。
皇帝对他越来越疏远了。
这次离京很久,半点都不让他知晓。
他知道,是自己和柳内相走太近,让皇上对他有了芥蒂,愈来愈疏远。
这次如果不是张咏卖了他个面子,提议让他去查抄瑞安侯府,他都未必有面圣的机会。
陆行简清冷的目光扫过来,让马永成顿时心生寒意,赶紧表忠心:
“皇上有什么旨意,请吩咐!奴婢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陆行简声音带着隐隐的压迫感:“盯着瑞安侯府,有任何动静,火速上报!”
……
陆行简回去时,苏晚晚并不在卧室。
而是在偏殿的砚哥儿床上,搂着砚哥儿睡得正香。
陆行简很无奈,要把苏晚晚抱回去。
砚哥儿需要晚晚,他也需要啊。
苏晚晚惊醒过来,一巴掌就挥了出去。
看到是他,手却已经手不住了。
啪!
陆行简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他低低嗤笑了一声,“母大虫,下手可真狠。”
苏晚晚有点不好意思,声音还带着浓浓睡意:“不知道是你。”
打耳光伤害倒是其次,却极具侮辱性,关系到颜面。
陆行简见她睡眼惺忪,心里柔软极了,低头啄了啄她的唇,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回了卧室。
“辛苦你了。”陆行简感慨地说了句。
最开始的时候,他能信任依赖的,主要是太监们。
甚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