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不知在大哥面前说了什么,他一怒之下就要把自己发配至国外,由于母亲身体不好,最后才算对他网开一面。
而且,这件事不知怎么惊动了爷爷,一觉醒来,他名下所有资产全都被冻结了,就剩下一套房子能住,全身上下也凑不出几千块钱。
更屈辱的是,爷爷还下令让他去总公司给傅行洲当助理。
士可杀不可辱,傅行野当然不可能同意。
但没想到他们做的那么绝,身边得同学朋友都被下了警告令,谁也不敢借钱给他,就连最疼爱他的母亲也爱莫能助,抹着眼泪劝他去跟着傅行洲好好工作,千叮咛万嘱咐以后千万不能再惹他。
傅行野那个气啊,把屋里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住都没法住了,不得已去女明星那里待了一段时间,就这么苦苦熬了小半个月。
谁料,昨天爷爷直接派人找到了女明星家里,并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么第二天去公司报到,要么让保镖直接把他押上飞机。
如此强权暴政之下,他只能暂时先投降。
不过,他可没打算好好给傅行洲当助理。
他准备先混一段日子,等爷爷消气后,再去他面前撒撒娇卖卖惨,只要搞定爷爷,大哥就是再看他不顺眼也拿他没办法。
傅行野百无聊赖的转着笔,打着哈欠昏昏欲睡,随着一声散会,他懒洋洋的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十分钟,他狂躁的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傅行洲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他眉头一皱,冷声道:“文助没跟你说过吗,除非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得随便进我办公室。”
傅行野从小最看不惯的就是他大哥这副装腔作势的样子,他梗着脖子质问:“凭什么让我整理会议记录?”
傅行洲掀起眼皮瞅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我堂堂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你就让我做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工作?”
那语气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傅行洲喝了口清茶,慢条斯理的提醒他:“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助理。”
“你那么多助理,用得着我来做?”
“我倒是想让你做别的,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