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以来,我时常在想,她的性格咋就变那么快呢。”
“那谁知道?之前的事情咱们家已经没计较了,你离她远点吧。时间不早了,也累了一天了,收拾收拾睡觉吧。”
老爷子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没什么可讨论的价值,更没有什么可想的。
不管怎么说,李双宜终究就是外人,不管她如今过得如何,那也不是别人能管的。
真要是在燕家受欺负了,她可以离婚,也可以想别的法子,又不是非要在燕家。
她也是有文化的,算得上是知识分子,这么大个人了,也没必要像小孩一样告状。
谁也没法给她出头,终究都是得靠她自己的。
只要自家老伴别掺和就行,其他的站着看就完了。
两人说着这事儿,陆清萍也和傅尧闲聊,“你说李双宜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现在回头过来哄奶奶,又能得到啥好处?总不能真的是李家不愿意给她出头,找个靠山吧?”
她拆着头发,嘟囔道,“我觉得她不像这种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想好好过日子的。真是奇了怪了,不想过就离婚,她不离婚,又嚷着自己受委屈,特别想让你奶奶出头,打的到底是什么鬼主意。”
她之前就知道,李双宜压根就不是一个脑子相对正常的人。
人不管做什么事,都得有个目标,或者有个期望收益。
李双宜……她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什么目标,经常损人不利己,甚至也不看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这种人的心思最难猜了。
要猜一个人的动机,正常来说就拿获利的终点倒推就行,可是人家不管能不能得好处,想一出是一出的,就很难猜测了。
傅尧连她拆个头发,都因为想着李双宜的事情走神了,手频繁在头上动,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他走了过来,把她的手拿下来,给她拆头发,“你就这么在乎李双宜?”
陆清萍从镜子里,看他的脸,背后的墙还有倒影的喜字,“对啊,我确实挺在乎她的。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