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碍于林风如今的身份，她却也不好当场发作。
林风懒得搭理她，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冰晶草既然到手，他也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
“林先生，还请留步！
他还没有来得及走出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柳老板，你难道也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林风看着急匆匆赶来的柳长宁，微微皱眉。
很显然，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林先生，您是苏小姐的贵客。”
“借我十个胆子，都不敢找您的麻烦！”
柳长宁顿了顿，小心翼翼道，“我就是想问，您说那副跃龙图是赝品，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看起来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林风反问道。
“可是……跃龙图在进入拍卖行后，经过了数名专家的联合鉴定。”
柳长宁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道，“它怎么可能是假画？”
“这画虽然是赝品，但它绝不是假画！”
林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林先生，怎么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赝品和假画不是一个意思吗？”
柳长宁整个人都懵逼了。
这个人，莫非是在故意消遣我？
“当然有区别！”
“这副跃龙图是用拓印法印在白纸上，然后做旧所成。”
“严格意义上，只能算是赝品而不算是假画。”
“因为……它和真画唯一不同的，只有纸张而已！”
林风淡淡地解释道。
“轰！”
这一番话如醍醐灌顶一般，让柳长宁瞬间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啊！
“林先生……是柳某有眼无珠，还请您千万别见怪！”
柳长宁也顾不上什么身份，直接就朝林风鞠了一躬。
他再也不敢小瞧林风，知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爸！你先冷静一下。”
“这些不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这个拓印法我连听都没听过？”
“保不齐……是他编造出来唬人的玩意！”
柳青青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