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慧牵住儿子的手。
准备搬家吧。
就算沈穗不撵人,她也没脸继续住下去了。
沈穗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道德绑架了。
关键,还不止一人。
刘母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就是,你在别处置办了大院子,这里的房子又不住,空着也是空着,我住进来还省得你这房子塌掉呢。”
沈穗被这话气笑了,“照你这么说,我倒是应该给你钱,要给你多少?”
刘母听到这话略有些迟疑,似乎在怀疑沈穗这话的真实性。
但也不过一两秒而已,“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你的,大家伙都听见了的。”
看热闹的邻居们做梦都想不到,人竟然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讥笑的声音,一阵阵的传入耳中。
“你们笑什么?”刘母可不怕这些邻居,“我可不像某些人,咱是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穷苦老百姓,比不上某些有钱的,就会欺负我们穷人。”
许慧只觉得太阳穴要炸开。
她强行住没去给这老货一拳头。
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
“别给无产阶级抹黑了,老百姓不会撬了别人家的门锁,用别人家的东西还自以为占了便宜的得意洋洋。”沈穗反倒是没那么生气了。
“既然你们不讲道理,那我也不用再浪费唇舌,请街道还有派出所的同志来断案吧。”
刘冬梅听到这话慌了神。
沈穗是烈属,得到街道的特殊照顾。
之前还住在这里的时候,街道办的领导差不多每个月来一趟,询问沈穗和小满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事。
何况,还有个武装部给她撑腰。
真要闹起来,他们落不了好!
刘冬梅下意识地抱起小女儿,“沈穗你看在咱们多年邻居,看在亚男还小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好不好?”
孩子被母亲抱在怀里,因为不舒服嗷嗷哭了起来。
刘冬梅踢了她娘一脚,“你还不赶紧跟沈穗道歉?”
刘母听到这话猛地挥手,捡起地上的鞋穿上,“凭啥道歉?这要放过去,她就是资本家黑五类,要戴高帽游街的被批斗的。赚几个臭钱了不起啊,信不信老娘去政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