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蒙毅点头,“家侄都在富平,我们可以让家侄作为掩护,给咱们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然后进入浑怀障,如此便不会暴露身份。”
司马寒看着两人,几番欲言又止,最后选择了沉默。
“朕命你马上去富平,三日内,朕要进入浑怀障!”嬴政沉声道。
“臣!遵旨!”蒙毅领旨,立即离开,现在就准备去富平。
而嬴政几人,则离开此地,前往上郡书院。
好一阵。
夏无且走了出来。
那名年轻的医者走过来,询问:“师父,刚才那几人,看起来不凡,是何人也?”
夏无且淡淡地看了一眼年轻医者,沉声道:“不该问的别问,作为医者,一心只可为治病救人,不可顾虑其他,病人什么身份,也不是你需要打听的。”
“老师教诲的极是!”年轻医者立即拱手道。
夏无且问:“他们都走了?”
“走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了。”年轻医者道。
夏无且微微点头,摆手让年轻医者继续去给人看病。
年轻医者无奈地看着夏无且。
他感觉自己像个耕地的牛,每天干不完的活儿,关键是钱还都让夏无且拿走了。
“唉!”年轻医者走出院子,继续当牛马去了。
夏无且回到屋里,拿着一根竹简,想了想,丢了出去。
看到竹简朝上的一面是写了字的,不由得叹息一声,“赌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