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直接问:“江先生你能吗?”
这话问得。
呵呵。
就差直接点明了,他江砚黎就是个碍眼的东西,识相点的,最好别在颜姒面前晃。
他不明白,怎么就不能了。
人就活一辈子,要是颜姒真对他半点意思都没有,他早就把脸从地上捡起来,转头就走了。
放谁自由?
两年前他倒是放了,出国就敢谈恋爱,忙成那样还能抽空谈个恋爱。
他每每想起,都怄得睡不着。
“可是姒姒她想见我。”江砚黎说。
陆怀瑾眉眼一垂,嘴角轻压着一丝笑,抬眸时眼里很平静,“是么,未必。”
他讲理。
但也知道某人有多死皮赖脸。
所以有些话,索性说得直接些:“姒姒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她的过去都未必完全属于你的,至于未来,该属于我的。”
江砚黎后槽牙都快咬绷了,较劲较到顶点了,反而笑了出来,“是么?未必。”
他把同样的话给挡了回来。
话说到这份上,该点的都点明了,再多两句就真多余了。
“以后这种谈话,我希望不会再有,以后别去打扰她。”
陆怀瑾抬起手,扬了一下手上的香烟,“烟不错,谢谢,回头给回礼。”
他往自己的车那走,烟头在指尖捻灭,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扔了进去。
车灯斜着打过来,蹭着江砚黎的裤腿晃过去,渐行渐远。
江砚黎气笑了,他背身靠在车头上,抖了根香烟出来,叼在嘴上,“啪”的一下点燃,烟雾进口了,突然回魂儿了似的,猛地往住院部的楼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