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做着自己躺平的美梦,拿江瓷给的那五毛钱坐了公交回招待所。
公交一闪而过,江瓷坐在周明礼的自行车后车座上,被他揉着脑袋。
“夹掉了几根头发。”周明礼略有不快,又轻揉了好几下,“还疼么?”
“你都没用力。”江瓷啧了一声,“全靠我演的好吗?”
周明礼没好气,回去骑自行车,一边走一边说,“在床上我不小心压着你头发,你都喊疼。”
江瓷拧他腰间的软肉,“这能一样吗?”
周明礼握住她的手,“先回去吃饭。”
……
江大哥和江小弟得了江瓷说帮他们找工作的保证,等了几天,一直没有消息,他们一直住招待所也一直欠着房费。
江母算一算要给多少钱,就开始肉痛起来。
她顾不得其他,又去找了江瓷。
江瓷一听她说要拿钱,立马脸都白了,摸一摸自己的兜,只有一块钱。
“这是我男人给我中午吃饭的钱,你拿回去交房费吧。”
“一块钱够什么用?要三百呢!”江母说,“我不管,你得给我拿钱。”
江瓷说,“你去和我男人说,我不敢。”
江母要是敢找周明礼,那还会来给江瓷要钱?
她气得要打江瓷。
江瓷就咬着说没钱,当然,江母也没打到她。
可江母打江瓷的这一幕,却是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
“这小江的亲妈咋还打人呢!”
“该不会是小江干了什么事儿吧?”
“那也不能打人!”
“你们不知道!”有一个深谙整个部八卦的大妈钻了过来,一副我知道很多的模样,“小江她妈,偏心着呢!”
看楼下江母打江瓷的众人立马就问,“怎么说?!”
“江瓷她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个弟弟,排行老三,家里人疼哥哥,疼弟弟,就是不疼她。”
众人唏嘘,“唉,生孩子多了,肯定就这样,老三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更何况小江还是女孩儿,更没人爱了。”
“你们听我说!”大妈瞪眼,看了一眼楼下的江瓷,相当同情,“你们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