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生铄来回踱步,周家一家人明显被人保护,也让他愈发的笃定了江瓷其实就是一个卧底的念头。
单生铄咬紧牙关,暗暗骂道,“江瓷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大胆的,竟敢对我耍这种花招……”
郭臻说,“单叔,眼下不是骂江瓷的时候,您看还有什么方法对付这一家人?”
单生铄,“这一家人我必然是要把他们给弄死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把后路准备好。”
郭臻心下一震。
这意思是……准备离开京市吗?
“单叔,您是打算把京市的根基全都放弃?”
单生铄看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下次开会的主要议题是什么吗?”
郭臻皱眉,沉思片刻,“那位……要恢复职位了?”
单生铄沉沉点头,“眼下他的呼声越来越高,我与他不合已久,很难说他有没有听到风声,若是上台会不会对我们动手。”
郭臻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我们难道就得这么退出?”
单生铄抬眸看他,“这只是一个退路而已,说到底他们并没有拿到我们杀人,抢东西的把柄,该有的东西全都被我弄走了,他们找不到,没有证据,就拿我们没有办法。”
郭臻吐出一口浊气,仔细想了想,说道,“等我派去终墨镇的人有了回复,我们就知道江瓷到底知不知道玉玺的存在。”
不过现在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单生铄已然对江瓷下了杀心。
单生铄眼下微戾,等郭臻离开后没多久,他也出了门。
他去找了自己的几位老伙计,隐秘密聊。
……
夜色浓郁,从香江而来的一辆货车抵达了京市。
过了检查之后,直接开进了某个军区。
外交部部长大半夜的被人叫起,乘车与几位大领导会面。
部长一下车,就听老领导说,“就等你呢,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这大晚上的,老领导,你们也真是能熬的。”
部长说着话,脚步却是飞快来到了货车旁边。
他身上还披着一件薄中山外套,带上自己的眼镜,看几个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