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荒唐,江瓷从骨子里都泛起了懒散,手指都不想动。
周明礼抱着江瓷洗澡,换掉床单被褥,这才重新把江瓷放床上。
“唔……”她深吸了一口气,蹙眉,拍周明礼的胳膊,“你要死啊。”
“死也和你一起死。”他嗓音沙哑,亲了亲她的侧脸,亲昵的抱着她,喟叹,“江瓷,你身上很温暖,很舒服。”
江瓷觉得周明礼疯了。
被她那句习惯分别给刺激疯了。
江瓷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样我怎么睡觉?”
“就这么睡。”
“我睡不了。”
“那我们……”
“不行!”
周明礼:“……”
他沉沉的回答,“好。”
江瓷,“那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周明礼压低声音,语气失落,“我一直都不习惯。”
江瓷:“?”
他将脸埋在江瓷的脖颈,“从结婚到现在。”
“江瓷。”
“我从来没有习惯分别。”
江瓷:“……”
似乎还有些凉意在脖颈处。
江瓷微震。
周明礼该不会哭了吧?
仔细想想,这个男人的确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好半天,江瓷别扭的说,“下不为例……呜……”
“周明礼!你别得寸进尺!”
周明礼闷闷的发出一声嗯,“我不动,真的。”
江瓷:“……”
信他有鬼。
……
临出发前一天,江瓷从部长那边得到指示,答应单生铄,把他要卖掉的那批文物带到船上。
于是在单生铄过来询问她的回答时,江瓷故作迟疑的答应了。
单生铄相当高兴,但他也不是傻的。
等江瓷答应下来,他才说,“那批古董我是打算卖给那些贵族的,小江,你和他们认识,东西让另一个部门的人带过去,你负责和那些贵族沟通就行,交易做成,让他们把东西送过去就可以。”
“这样一来,就算是有人发觉到了不对,也不会有人怀疑你这个只是动动嘴皮子的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