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掌嘴!谁允许你喊本宫母亲的?”
有侍卫压制着那男子,几巴掌下去后,他也老实了,只是不停地磕头哀求。
长公主认真地问道:“你真想知道他的死因?”
“是,身为人子,哪能对父亲的死不闻不顾?这岂不是大不孝?”
长公主冷笑:“陆学之,少在这儿指桑骂槐,我儿无需当个孝子贤孙。”
她朝萧寂点了点头,“行吧,既然有人不怕出丑,那本宫也懒得替他藏着掖着,萧提刑上去看看吧。
若能查出是他杀,顺便把凶手找出来,本宫要谢谢他。”
萧寂应下,朝沈兰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上楼。
至于其他官差,则留在了一楼,邢捕头将醉香楼的掌柜带到一旁问话。
陆家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显然,他们也是刚得到消息。
见到长公主在此,一个个倒是乖觉的很,并不敢喧宾夺主。
直到陆畅之赶来。
“谁死了?”他跑进来径直问道。
长公主面无表情,而一旁的陆家庶子们个个面露悲戚。
陆畅之憋着笑问母亲:“是真的?”
长公主戳了戳他的额头,“快滚回去,少在这里掺和。”
“母亲说笑了,哪有人死了老爹还置身事外的,我身为陆家长子,该给父亲扶灵摔盆的,哦,对了,陆家的家业是否也该由我来继承?”
陆家几个庶子齐齐变了脸色,其中一个姨娘小声哭泣起来。
“老爷啊,您尸身未凉,就有人惦记着陆家的财产了,您让我们这些孤儿寡母怎么活啊?”
长公主烦躁地摆摆手,“把唱大戏的拉出去,聒噪!”
那姨娘的哭声立即停了,躲到儿子背后,不敢再说一句。
沈兰站在二楼,看到那群如花似玉的姑娘里藏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正是她在醉香楼打过交道的许娘子。
沈兰对她的身份有怀疑,不免怀疑这起凶杀案与她有关。
邢捕头把醉香楼的掌柜带了上来,萧寂点头问:“尸体在哪儿?”
“在……在二楼最右边的厢房中。”
“楼里的其他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