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将证据交给赵金宵,扶他起身,叹息道:“有些事是父皇错怪你了,不过也是你行事不够谨慎所致,朕就罚你禁足思过三个月,好好在太子府反省!”
“谢父皇恩典,儿臣一定好好反省!”太子心头的大石总算落下了。
禁足三个月不算什么,只要不与谢昭仪的事牵扯上就好。
“至于谢氏,送回谢家去,不要污了这后宫的地。”
皇后急忙应下。
皇帝带着人离开,皇后母子齐齐跌坐在地上,好一阵后怕。
皇后朝离戈伸出手,抓住他感激地说:“多亏了离掌事力挽狂澜,否则太子今日难以脱罪,你那些证据是何时准备的?”
太子同样狐疑地看过来。
他们自己清楚,什么王巍才是主使者都是假的,卖庄子倒是真事,但并不是筹集的善款。
离戈谦卑地回答:“其实早在平阳侯上书火药案时奴才就防着这一天了。
朝中总有个别人对太子不满,以防他们翻旧账,干脆把旧账做清楚来。
王巍已死,什么罪名都可以丢到他头上,太子一心为民,何错之有?”
太子擦了一把冷汗,“这次着实惊险,赵金宵怎会查孤与谢昭仪?还有,昨夜不是……”
他们明明计划的是让赵金宵与林才人有染,皇后抓个现形,一石二鸟。
结果竟然局势逆转。
离戈自责地说:“殿下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力,赵指挥使太聪明了,他似乎先知道了些什么,入宫后直接就去了谢昭仪的宫殿,不久皇上和御医也到了,然后就发现了谢昭仪已有两个月身孕。”
皇帝震怒,皇城司在宫里盘查了几个时辰,顺理成章地查到了太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