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准备把香插进香炉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灼热的目光。
这香有问题？
不，也许是香炉有问题。
一名道长打掉了她手里的香，道貌岸然地说：“姑娘，今天城隍爷不接女客，你赶紧走吧。”
沈兰庙会那天见过城隍庙里的道士，并非眼前这个。
她把香丢进香炉，跋扈地问：“拜城隍爷还分男女？你们又凭什么代表城隍爷？”
“姑娘，不要闹事。”道士好脾气地说。
沈兰正要继续发飙，就看到李烨和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李烨惊了一下，赶紧移开视线，继续和周如说话。
“此行既是代表太子来上香，周兄还是按城隍庙的规矩来吧。”
周如身材壮硕，不苟言笑，反问：“你让我来替太子还愿，却把我带到城隍庙来，怎么，和尚和道士什么时候成一家的了？”
“阿弥陀佛，小僧无门无派，给殿下驱邪除祟是为了保江山社稷，不管哪路神仙，都能化解殿下身上的厄运。”
周如想说点什么，看到沈兰站在香炉前，立即收回话题。
沈兰与他虽然没有正式见过，但二人彼此知道对方。
沈兰的出现让周如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那道士给一旁的男子使了个眼色，然后朝周如二人走过去。
“了尘师父回来了，你伤好了吗？”
“是，已经好了，此行带周兄过来替太子补上上回的三炷香。”
“好，里面请。”
沈兰被人拉到一旁，她什么也没说，就安静地站着。
她看到那道士递给周如三支香，后者单手接过，随意拜了拜就往回递。
道士愣住了，“这香得香客自己插入香炉。”
“真是麻烦！”周如转身将香插入香炉。
气氛有些奇怪。
沈兰发现，城隍庙里的香客分布在四周，全都是重要位置，可以防止有人从任何方向离开大殿。
虽然他们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刻意往那边看，可是沈兰已经看到他们的手按在腰间。
变故就在一瞬间。
三支香插入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