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第一天上任,我们在春风楼订了一桌酒席,请萧大人赏脸喝一杯。”
他们姿态放得低,萧寂也不好拒绝。
不过今天确实不行。
“咳咳……抱歉,在下伤势未愈,郎中叮嘱不得饮酒,等改日伤好了由我做东,再与各位大人畅饮。”
徐推官失望地说:“如此只好下回再聚了。”
萧寂受伤的事大家都知道,也没怀疑过他说谎。
等从提刑司出来,萧寂坐上马车,让随风带他去赵家。
这还是他回京后第一次上赵家。
“主子,夫人已经将礼品备好了,您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走吧。”
萧寂这会儿穿着绯色官服,唇红齿白、器宇轩昂,站在赵家门外时,连门房都感慨道:姑爷和大娘子真是般配的很。
萧寂抬头望着赵府的门楣。
赵家与萧家家世相当,这门亲事连他也提不出反驳的理由。
只是提起这门亲事,他的内心并无多少波动。
出门迎接的是赵家大郎,赵璇的嫡亲兄长。
“妹婿来了,快请进!”赵桓也是仪表堂堂,见人自带三分笑。
萧寂手提着一个礼盒,其余的都由随风交给门房去安置。
二人并肩走进赵府。
赵桓羡慕地看着他身上的官服。
萧寂弱冠之年就已经是五品官了,满京城的权贵子弟数过去,靠自身博取功名的人中,他也是数一数二的。
赵桓比他年长五岁,但还是六品官。
六品与五品之间差的可不是一点点。
“在提刑司当值应该很有意思吧,今日有碰到案子吗?”
萧寂摇头说:“案子不会天天有,多数时候还是以整理卷宗和批复公文为主,并没有赵兄以为的那么有趣。”
“哈哈,也是,这天子脚下自然不会有太多作奸犯科之辈。
早听说你在南边屡破奇案,不知何时能跟我说说,我的朋友们总向我打听。”
萧寂捡了两年前一桩比较复杂的案子说给他听,只是才说了几句就到地方了。
赵夫人领着赵璇站在花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