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再教她诀窍,而是在她耳边低声问,“进了给我什么奖励?”
“你先进去再说。”
傅时樾低嗤了声,“那就随我的心情来。”
他的胸膛像沉山一样压着她,她像只逃不走的金丝雀,在他身下显得格外娇小孱弱。
宽背挡住头顶令人眩晕的灯光,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
他的呼吸好近,萦绕在她耳边,带着烈酒的灼香和淡淡的烟草味。
鹿缈忍不住偏过头,在傅时樾漆黑的眼眸里,看见了比磐石还坚定的目光。
突然一声沉闷的响,她感觉手被快速推出去,等她回过神来,只看见黑球滚进了洞里。
“我靠,五哥,你干嘛把八号球打进去?”温岭纳闷的挠头,以为是傅时樾的失误。
不能啊,五哥这么严谨的一个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傅时樾没理他的话,抽掉鹿渺手中的球杆,捞起她娇软的身子让她站直,低下头,目光灼灼地凝视她绯红的小脸,“现在回家?”
鹿渺心跳漏了一拍,她猜到了他回家想干什么。
刚才他们贴得太紧密,她感受到了他坚硬灼烫的身体。
忽然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岔进来。
“姐姐你学会了吗?”白幼薇掩饰掉眼里的嫉妒,挽着许慕白走进桌球室。
鹿缈旖旎的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自然地从傅时樾怀里退出来,抬眸淡淡看向她,“我学东西慢,还是不太会。”
“没关系啊,我也不会。”白幼薇热情地邀请她来打,“让他们几个臭男人玩去,我们两个小菜鸟相互学习。”
白幼薇不可能单纯地找她打桌球。
刚才她让白幼薇当众丢脸,白幼微肯定也会让她下不了台。
鹿缈略微沉思了下,“你想怎么玩?”
“他们输球给钱,我们嘛……就别玩太大了。”
白幼薇故作天真的想了想了,“喏,看见那个酒保了吗,献个吻就可以了。”
众人发出一声唏嘘。
沈律忍不住说,“幼薇,你这叫玩的不大?”
报复性不要太明显好吗?
温岭也替鹿缈打抱不平,“鹿缈刚学会,她连杆都不会拿,你这不是太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