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吓得扑通扑通给他跪下了。
“大哥,饶我们一命,求你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傅时樾把王明成拎出来,“我上次警告过你,再来恶心她,我划断你的脖子。”
他手中铁棍抵着王明成的咽喉,锋利的那端嵌入皮肤,痛的王明成浑身哆嗦,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声音。
“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从她面前消失,别杀我……”
他哀声求饶,尿湿了裤子。
傅时樾把吓瘫的王明成扔到一群混混面前,阴冷道,“谁打得狠,谁活命。”
混混们愣了一瞬,立即朝王明成围过去,一脚一脚狠狠往他身上踩,“打!给我往死里打!”
所有人像疯了一样,朝王明成扑过去。
傅时樾拿出手机报警。
“繁荣路5号有人打架滋事,闹人命了,赶快来。”
挂了电话,他扔了铁棍,嘴角叼着烟,从口袋掏出一包印着可爱印花的餐巾纸。
是小姑娘上回给他擦汗的,一直被他放在口袋里。
他一边擦手一边往酒吧走。
…
傅时樾回到酒吧,鹿渺已经喝大了。
两个女生搀扶着去洗手间。
“渺渺,我第一次被人甩,好挫败啊,是我不好么?”许矜勾着鹿渺的肩膀,绯红的脸蛋凑到鹿渺面前,呼出一长串酒气。
鹿渺被酒精麻痹的舌头捋不直,“你、你没有不好啊,我们矜矜漂亮又有钱,哪个男人娶了你,是他八辈子福气。”
“那你说,我今晚把他睡了怎么样?”许大小姐胜负欲作祟,谈不了,尝尝他的味道总可以吧。
“不行!”鹿渺却突然很激动。
许矜都被她吓了一跳,“为什么不行?”
“呃……我是说,他不行。”
“你怎么知道他不行?”
是啊…她怎么知道他不行?他跟那么多亡命之徒斗智斗勇,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鹿渺混沌的脑袋里,只能想起那男人把她推进酒吧的一幕。
眼角不知不觉湿润起来,她摇了摇不清醒的脑袋。
于是她开始瞎编,“他在部队里待了这么多年,白长了一身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