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传来白天那位大娘的声音,宋桃推开门出去。
“姑娘,大晚上吵醒你真不好意思,麻烦你看看吧!”
那老夫人一脸不好意思,旁边的儿子也背着那老汉。
“怎么了这是?”
宋桃只能暂时把人领到肖寒阳他们所在的房间。
老汉的儿子把自家老爹放下。
另一个儿子手举着火把。
“姑娘,还是麻烦你看看吧。”
老妇人急得满头是汗,宋桃伸手一抹这老汉伤口感染发烧了。
“我就说宋姑娘看看就好了,你们非要去找那个什么老大夫,最后你看看,这钱也花了,人受罪。”
几个儿子被自家老娘骂的头都抬不起来。
“他这是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热,如果晚一些,他不处理,人烧糊涂还会伤口严重溃烂,最后严重到截肢。”
宋桃再次把这严重性告诉这一家人。
“治,治,治,姑娘你治吧!”
总不能拖着最后花更多的钱。
这个年代没有电灯,煤油灯只自己房间里有一盏,她让肖寒阳去自己房间拿过来。
宋阳几人喝着酒还在打嗝,宋桃皱眉,将一身酒气的几人全都赶灶房去醒酒。
老汉的儿子举着火把给宋桃照明,这么多灯和火把将将就就能看些,效果是不如白天的亮。
他的腿因发炎肿成馒头大小,红的不行,另一条正常的腿瘦的和麻杆一样,伤腿四周也泛红有发肿趋势。
宋桃要做的是先切一个小口子清理这些木屑。
家里人听了纷纷倒抽口气。
银针在酒精里消毒,他的家人闻着这味道说不上来怪怪的。
“我在给他消毒,你们尽量站远些。火把照亮。”
她戴上口罩,银针戳下去,那肿胀的馒头像泄气的皮球一般皱巴巴缩回去,脓水往外溢。
房间内的几人纷纷皱眉,好像上前帮忙挤一下是怎么回事。
随后小镊子消毒,细致的夹出来木屑。
老汉疼痛的呻吟,蜷缩着腿。
“姑娘,有没有止疼的药,给我爹来一点?”
老汉的儿子看自家老爹疼得迷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