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秋看着白清夏,突然“嘿嘿嘿”地搓起手来:“小天鹅可以教我跳舞吗?简单一点的就行,我老早之前就想学了,梦想着成为一名专业的男芭蕾舞者。”
白清夏略显羞涩地抬手扶了扶脑袋上的贝雷帽,在病房里朝他发出了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可以呀…”
陆远秋的笑声顿时更猥琐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好奇地听着他们商议,只有罗薇在一边听一边关注着钟锦程正输的液有没有到底。
她这时起身朝着床边走去,见罗薇朝自己走来,钟锦程忙坐正了些,见他客客气气的样子,罗薇也原地停了停,她稍稍抬手示意了下自己要做什么,钟锦程这才明白原来她是要按床头的护士铃。
“哦哦。”他直接自己回头按了下。
按完后,两人对视了下,钟锦程傻笑一声,罗薇则笑得有几分腼腆青涩,她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转身走了回去,重新坐在了圆凳上,目光打量其他人,余光瞧着钟锦程。
探望完了钟锦程,大叔和道长急着回去照顾夏一碗面的生意,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去了,病房里很快只剩下三对男女和一个陆窦晴。
三姐粘着陆远秋不愿意走,陆远秋就吓唬她医院里鬼最多了,她便哭唧唧跑出了病房。
吓唬多了,其实陆远秋挺怕三姐跟三伯聊起这些事的,三姐虽然不会告状,但她可能会傻乎乎地将这些事情跟自己爸爸复述一遍,那陆远秋到时候就寄了。
只剩下六人的病房里,罗薇显得有些局促,毕竟除了钟锦程与陆远秋,其他人她都没怎么说过话。
“我再去接点热水吧,你们聊。”她拿起暖壶走出病房。
苏妙妙突然好奇地回头看着这个女孩。
陆远秋与郑一峰都在,钟锦程刚刚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小心点别烫着”这句话,他坐在病床上叹了口气,第一次讨厌朋友在身边的感觉。
陆远秋走到床边轻轻弹了下他的右胳膊,弹得钟锦程瞬间龇牙咧嘴,苏妙妙则连忙在陆远秋的脑袋上敲了下。
“她是谁啊,你谈的女朋友?”苏妙妙这时看向钟锦程。
“不是不是,好朋友。”钟锦程连忙解释,神情正经的很。
钟锦程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