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吉普车当然不会停下。
肖一峰反而一家油门下去将吉普车开的更快了。
而周围的人民群众们见到秦秀华这气急败坏的样子,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秀华没占到便宜,又被这么多人耻笑,气冲冲的就跑了。
她回到家,霍友良也刚好回家了。
见秦秀华拉着脸,霍友良喝了一口茶才问:“干嘛去了?拉这个脸。”
秦秀华对着霍友良就开始上眼药,她把冷建国买房子买铺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跟霍友良说了一遍,最后她拉着霍友良的手道:“老公,你说他们一家子老农民,才进城几天啊,就又是买房子又是买铺子的,他们哪来的钱啊,还不都是咱爸给冷秋月的那五千块钱的彩礼钱。”
霍友良冷哼一声,说道是:“冷秋月手里可不只那五千块钱的彩礼钱,你可别忘了,霍瑾辰这些年在部队里,每个月的工资跟补贴,可都在他自己的手里呢。这些,说不定都让他给了冷秋月了。”
说到这里,霍友良气的将手中的报纸狠狠地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骂道,“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供他吃供他穿,养了他这么多年。他进部队后,把工资死死的掐在手里,如今刚结婚,就把工资给外人,让外人买房子买铺子,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他留在霍家,应该将他仍给他妈。”
其实这些话霍友良就有些吹牛了,首先供霍瑾辰吃喝的人不是霍友良,而是霍老爷子,甚至可以说连霍友良都是在吃霍老爷子喝霍老爷子的。
至于让霍瑾辰留在霍家,那完全是霍老爷子做的决定,跟他霍友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秦秀华道:“老公,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把这事闹到老爷子的面前吧?再说了,哪怕这事闹到老爷子的面前,老爷子也不一定站在我们这一边,上次老爷子不是都说了吗,彩礼钱随便冷家人怎么花,他不过问。
再说了,咱们现在被老爷子赶出来,如果再闹事,只怕老爷子更不会让我们回去了。”
霍友良点点头,他抬手制止了秦秀华的喋喋不休,说道:“让我再好好的想想。”
霍友良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样,这件事咱们暂时先不用管,等冷秋月高考结束,咱们让小玉顶替了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