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凌灵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她放下酒杯,轻轻招了招手。
一名心腹会意,快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盒盖边缘雕刻着繁复的饕餮纹。
打开盒盖,里面整齐的码放着五石散,淡粉色的粉末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周围的官员们见状,有的低头装没看见,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在他们看来,这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
只有几个新来的年轻官员面露惊愕,却不敢表露分毫。
凌灵捏起一小撮五石散,混着美酒吞下。
片刻之后,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嘴角的笑意愈发肆意。
药力渐渐发作,她只觉浑身燥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上爬行。
按照惯例,上了年纪的官员们纷纷起身告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留下的年轻官员:“好好伺候统领,这可是你们的福气。”
老驿丞临走时,同情的看了眼几个面如死灰的年轻下属,轻轻叹了口气。
留下的年轻官员们面面相觑。
其中,刚入仕不久的书生张明远脸色煞白,他出身寒门,寒窗苦读数十年才谋得一个小吏的职位,怎么也没想到,这场看似普通的接风宴,竟暗藏如此污秽。
身旁的同僚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朝门口努了努嘴。
张明远这才注意到,门口的不良卫们个个手握刀柄,眼神冰冷,将退路堵得死死的。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们的甲胄上,折射出森冷的光芒,预示着反抗者的下场。
“愣着干什么?”
凌灵慵懒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醉意,又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伸手轻抚过身旁一名年轻官员的脸颊,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都过来……”
话音未落,几个早已摸清套路的年轻官员便主动上前,强颜欢笑的开始讨好。
而张明远和几个同样懵懂的年轻人却呆立原地,他们的眼中满是恐惧绝望。
张明远双腿发软,想要反抗,却想起家中年迈的父母。
老父亲卧病在床,母亲日夜操劳,全家都指望着他能在仕途上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