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兢兢业业,清正廉洁,要用什么罪名呢?
就在这时,许敬宗提着一盏火把,慢悠悠地从昭狱外走了进来。
那火把的光芒在这黑暗的昭狱中显得格外刺眼,也将许敬宗脸上那得意的笑容照得清清楚楚。
看着如今被关在监狱中落魄的王文,他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声在昭狱的墙壁间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王文啊,你也有今天啊?犯下如此重罪,朝廷岂能饶你?”
王文听到许敬宗的话,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甘,直直的看着他,声音沙哑却透着坚定:“敢问,我何罪之有?”
许敬宗呵呵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在昭狱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何罪之有?你贪污白银百万两,你说你何罪之有?”
听到许敬宗的话,王文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了一声,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无奈:“我王文全部身家,不过百两纹银,何来的百万两银子啊?”
许敬宗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放在锦衣卫手里,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你,当着我大唐百姓的面,认字画押。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假惺惺的和善,“认下这罪,陛下不会怪你的。”
许敬宗的话,只是让王文又笑了笑。
他心中明白,一旦认了这字画押,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莫须有的罪行,那他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不仅自己身败名裂,还会连累家人。
最关键的是,会连累先帝。
看到王文的态度,许敬宗也没有生气,他早就料到王文不会轻易就范。
他看了这些锦衣卫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不要弄伤他,你们知道的。”
于是,一场残酷的折磨开始了。
一桶桶冰冷刺骨的冷水被浇在了王文的身上,每一次当他有了困意的时候,便是一桶冷水猛地浇了过来,那寒意瞬间穿透骨髓,让他瞬间清醒。
有时候,锦衣卫们会在他耳边敲锣,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要将他的耳膜震破,有时候,又会在他身边打鼓,沉闷的鼓声一下下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