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帮我叫一下医生。”我很坚定:“我要进去看他。”
他对旁边的人吱了个眼神,然后那个人转身离开,估计去找医生了。
“你就是王同志的家属?”
“是的。警察同志,请问他大概是个什么情况,能和我详细说一说吗?”
“我们贵州山形地势都比较特殊,当时我们追着人一起到一座山下,那山与山是峡谷、大江相连的。
王浩同志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一搜小船,就沿着江面和我们的一名同志先追了过去,到对面那一座山继续展开抓捕行动,他们在山上周旋了差不多三天,我们的人才找到人。
当时我们跟着去的那一名同志人是昏迷状态,王浩同志情况也不好,但还留有一口气。后来我们救援部队陆续到达,这才把人接了下来。
王浩同志是一个很优秀且能力出众的人,真男儿,我们跟着他过去的同志可是市刑警队比武数一数二的人,居然最后还是被他给救了。
王浩同志太英勇了。是我们的榜样,也是我们的骄傲!”
“警察同志。”我听到这些,只觉得心里发麻,发怵,我并不想要这些令人骄傲的形容词,我听到的只是惊心动魄、生死难定。
“那他到底是怎么躺在这儿的?受的是什么伤?”
“撞到了脑袋,具体是怎么撞到的我们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这边昏迷的那个同事也还没醒过来,再者,深山里头缺氧,一些有毒气体弥漫,长时间吸入能留有一口气已经是幸运。
唉,医生过来了,让医生给你讲更明白。”
我忙迎上去找医生。
其实医生和刚刚那个警察同志说的没什么不同。
“医生,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这个……有什么说法吗?”
“要看病人本身。说难听一点就是要看他的求生意识,唉,怎么了?没事吧?”
阿姨在一旁扶着我,医生也走过来,询问我有没有事。
我整个人是软而无力的,大脑也觉得晕眩,仿佛缺氧。
我被他们扶坐在椅子上。
“来先喝杯水。”
医生帮忙倒了一杯水过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