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打的电话呢”
“这个简单,移动公司就够了。我们可能确实没有证据,但是移动公司有通话记录。
而且,霞姐从来都有一个习惯,她接电话一向会录音,如果单是霞姐糊涂把你的声音认错了还好,可她那边有录音,她醒过来后家里人给她听,她还是确定就是你。”
“是吗”
“是的。霞姐的意思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没有必要动不动就让对方过不下去,所以她觉得没必要给警察去调查,而是让我约周老板出来见一面,咱们能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别浪费公共资源。
周老板,你看看你是倾向于把这个录音和霞姐在听到电话后进医院的那些报告以及账单给警方,还是你主动给我们透露透露是哪个悬崖呢
我尊重你的意思。”
周正才彻底说不出话了。
我本来可以不见他这么个恶心的人,在这时间段我心里唯一挂牵的是王浩。
可也正是他才让我鼓足勇气坚定向前。我没有退路,没有后盾。相反,我还得支楞起来,把所有事都扛过去,直至他光荣回归。
这一战无论我有没有力气,有没有信心,我都必须要挺着。
既是如此,那就把所有的一切想象成最坏的结果去应战。
之前的一些不太坚定或是对广州那边的厂子没信心的东西在某一个瞬间全然消失不见。
无论是老家还是修文,无论是广州还是贵州,无论是霞姐还是我的几个孩子,我都要,我要厂子正常转,我要我在乎的人好好活着。
我要放开了和他们玩。
管他什么周正才张正才的,他无德,我就一定要让他再吃点苦头,让他知道我李小梅会放人一马,但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人,不是那省油的灯。
他想知道王浩现在是否真的已经身处险境,想在最薄弱的时候回击我,毁灭我。
那我就干脆把底牌亮给他。
这样,广州那边也就不用藏着掖着,想接单就接单,想干生意就干生意,想转起来就转起来,他周正才胆敢有一句废话,那就去警局把造谣悬崖这事儿说清楚说明白。
那是涉及到警方部署的事,他再怎么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