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我们开面馆还能开出几十家甚至上百家连锁店来呢”
“好。到时候就开个夫妻店,你煮面我帮你调佐料。每天给我分一包烟钱就行。”
我瞪他:“就不能不抽,换点别的”
他努嘴,又嗦了一口面:“习惯了。”
我心里“哼”了一声。不过我也能理解,工作上生意上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一个头两个大,总是得要一些消遣情绪,缓解心情的东西。
香烟也可以短暂麻痹人。
人无完人嘛,目前为止他也就抽烟这个习惯对身体不好,要是没一两个戒不掉的坏习惯人生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吃完我去放热水,他在厨房收拾。
本来想先洗个澡回房,但中途他进来了。我也不觉得如何,就是每每看他的身材会下意识失神,失态。
那修韧的肌肉一直延续到裤腰,不夸张,刚刚好。
直到他长腿一跨,和我一道坐在浴缸,水花涌动,逼近我的口鼻。
仿若什么东西真正抵近。
而我被他一拉,人已经不由分说的亲过来,最先就是我的耳朵和脖子。
“痒。”
“哪儿痒”
“……你个流氓!”
他的我的头发扒开,卷起来搭在后背。手指、眼神、嘴。
似乎都带着魔力似的,令我发狂,叫我只能投降。
“就不能先回房吗”
我问他。
这水波总叫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难以言说的羞、敏感。
“回房也可以有,不会亏了你。”
“……受得住吗”
“受不受得住明早你就知道了。”他贴着我耳朵,扣着我腰和肩膀说:“明天你能十点之前醒过来,算我输。”
“不行,明天我还得去视察…唔,王浩”
……
腊月二十五,王浩在医院外面附近的一个会所订了个包厢,我们几个人全都汇聚一堂。
明天王浩送他们回老家,李小霞情绪高涨,整个人面色好了不少,人也更精神了。
开饭前一直和两个孩子在茶几边儿玩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