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灌了四五次盐水之后,才把胃里的鱼胆吐了个干净,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他婆娘和家人这会儿也赶过来了,个个吓得够呛。
吐成这样,胃都翻过来了,哪还喝得下鱼汤?
儿子婆娘便搀着他,回家歇息休养去了。
也是不停道歉,觉得搅扰了大家伙儿的兴致。
何洛洛自然不能让他们空手回去,给他们拎了条二十来斤的大草鱼。
他们一家子,哪肯要?
蒋婶子无地自容地道,“诶唷,我家这憨憨,是个没脑子的,平白吞这多的鱼胆进去……他哪还有脸吃鱼?”
心说都差点吃屎了,真是,都快整成温岭笑柄了。
别说给他吃鱼了,饭都不给他吃,饿他几天,让他长长记性。
你说人家洛丫头会医术,马大夫也会医术,他瞎吃东西也不说问问人家能不能吃,就瞎胡吃,是不是活该?
真是,她都快被这家伙吓死气死了,哪还肯要何洛洛送的鱼?
何洛洛只得让张昌把鱼给他们送过去。
遭这么大个罪呢,不得喝点鱼汤养养胃怎么行?
而马大夫,一直在研究何洛洛用于催吐的盐水里头,加了什么。
拿着剩下的那点盐水看了又看,闻了又闻。
“洛丫头,你这催吐的东西,用什么配制而成的?怎的这般见效?”
他当大夫这么多年,除了抠嗓子眼和灌大粪,那实在没有第三种方法催吐了。
这丫头,居然有这么干净卫生有效的法子,他哪能不好奇?
何洛洛跟马大夫哪能说得清?只能故作神秘道,“抱歉啊马大夫,这是我师傅的祖传秘药,秘不外传哈。”
马大夫挠着脑门咕哝,“秘不外传,秘不外传……这可是骆大夫的口头禅呀……”
咛喃了几句,马大夫突然茅塞顿开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洛丫头,你跟骆大夫难不成是同一个师傅?你们是师兄妹关系?”
洛丫头的产业,可全是骆大夫的名字,就凭这,就足够说明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见张青山好笑了一下,马大夫瞪他道:“怎么?张老弟你不这么认为吗?要不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