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处理?你年纪不小了锦洲,人家姑娘已经结婚,再好也是别人的媳妇。”
“你就别操心了,你要非这么搅合下去,你儿子会打一辈子光棍的。”
沈淑看着傅锦洲,心里愁得不行。
“我们这样的家庭不会接受一个嫁过人的女人,你也不要做不提面的事。”
傅锦洲脸一黑,盯着自己母亲,“我只要我喜欢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您赶紧回去吧。”
沈淑一听也严肃了几分,“我警告你,你若是干了什么不好的事,你爸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傅锦洲轻轻扯了一下唇角,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转身离开。
这么一来,沈淑本来胸有成竹的事,搞得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单纯就是她自己儿子剃头挑子一头热,根本就怪不了人家女方。
这事怕是难办了,傅锦洲是头倔驴,一条道儿走到黑那种。
苏梨回到病房,心里挺不是滋味,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说转院怎么跟母亲解释?
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跟母亲商量要不先出院一段时间,毕竟之前也出院过。
“梨,刚刚那人是谁?”
苏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避而不谈,“妈,我们要不出院回家住一段时间吧,天气也暖和了,相对好照料一些。”
刘桂兰看女儿不愿谈,又主动提出院就知道有事。
但女儿不愿说,她也不好追着问。
“那我回去跟你嫂子说一声,让她先把家里收拾好。你哥一直没回来,你嫂子娘家妈一直在我们家住,给你嫂子壮胆呢。”
苏梨鼻子泛酸,父母一直都是这样,无条件地支持她,信任她。
刘桂兰走后,苏梨坐在父亲身边,像以往一样帮他擦手,擦胳膊。
“爸,要让你受委屈了,回家肯定不比医院,但我有难处,只能委屈你了,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苏梨心里堵得慌,边擦边说,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因满心的酸涩与愧疚不自觉带上了哭腔。
若不是自己连累父亲,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她满心自责时,右手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的触感,像是有什么轻轻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