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兰见状,忙上前打圆场,“许团长,您消消气,这事儿也不能怪老杜呀,这是早就说好的亲事,我们总不能因为是您来,就……”
许团长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少在这儿给我胡搅蛮缠!婚事成不成另说,这些人是你放进来的吧?他们当着我的面就敢恐吓我们军方的人,其中还有人因蓄意伤害被拘留,这是惯犯!”
不等江碧兰辩解,又转头看向范家人,“你们敢大白天跑来威胁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军区大院!是讲纪律、讲军法的地方!”
范大嫂忙摆摆手,“这位领导,你怎么不讲道理呢!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我们范家的彩礼不能白给,我妈还被关着,总得给我们个说法吧。”
许团长冷哼一声,“说法?你们要说法可以,但得通过正当途径。婚约的事儿,杜鹃本人不知情,从法律上讲就是无效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至于你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条件,想都别想!”
林安安又轻轻咳了两声,缓了缓说道:“我理解你们心疼彩礼钱,也想为范新河争取机会。但感情的事儿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而且杜鹃是有思想、有原则的姑娘,她不会向恶势力妥协的。你们这么瞎胡闹,只会害了自己。要是真为自家弟弟好,就该放手,并趁机把这婚退了。”
“你说得轻巧,那我们的损失怎么办?彩礼钱、我妈的名声,还有新河的前途,哪一样不要紧?”范二嫂道。
“你们如果再不退,那……可就来不及了。”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