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姚子濯是不是故意的,此话一出,景钰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另一个男人。
她突然回忆起,产房里消毒水的气味。
她想起生朝朝暮暮时,本该第一个抱起孩子的李岩松,却在后来才才赶到医院。
她想起景城命悬一线,自己的情绪崩溃时,只有作为导师来探望的姚子濯站在角落。
"他错过了很多,是不是?"
姚子濯的语气,近乎于怜悯,
“阿钰,你还在想着他吗?”
景钰的嘴唇颤了颤,却什么都没有说。
沉默了有将近一分钟。
"我需要时间。"
她最终这样说道。
姚子濯站起身,带起一阵微风,他没有收回戒指,而是把它轻轻放在,西西的作文本旁边。
素圈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旁边作文末尾的句号,画得又大又圆,像个未完成的答案。
"茶要凉了。"
他走向玄关的背影挺拔如常,只有扶在门把上的手,泄露出一丝颤抖,
"阿钰,我会等你。"
关门声落下,景钰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她背靠着沙发,缓缓滑坐在地,指尖摩挲着左手无名……
那里早已没有戒指,却仍残留着一圈淡淡的戒痕,像是岁月烙下的印记。
姚子濯身上的檀木香气,还萦绕在空气里,混合着茶几上那杯,已经凉透的红茶,莫名让她感到不安。
"你还在……想着他吗?"
姚子濯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温润如玉,却像一把薄刃,精准地挑开她结痂的伤口。
景钰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张脸
——李岩松眉骨上的那道疤,他笑起来时微微眯起的眼睛,还有他最后一次离家时,靴子踏在地板上沉闷的声响。
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
可当姚子濯今天突然俯身靠近,手指轻轻拂过她耳边的碎发时,她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后背绷紧,呼吸凝滞,连指尖都微微发凉。
那不是心动,是抗拒。
茶几上的玫瑰开得正艳,花瓣上还凝着水珠,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