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童子军，凑近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乔宏亮特意在腋下，抹了劣质白酒和鱼露混合的液体，完美掩盖军人特有的汗碱味。
"进去吧，"
少年用枪管，戳了戳他的腰，
"好好干活，不准乱看！敢乱看就挖了你的眼。"
穿过幽深的矿道，岩壁上的锡矿结晶反射着微光。
乔宏亮假装系鞋带，迅速将微型探测器，贴在了岔路口。
探测器传回的第一组数据，就让指挥部炸开了锅：
地下15米处，检测到tnt残留。
红外热成像，显示37个人形目标。
俄语声纹片段：
"导弹坐标锁定"
李岩松猛地，攥紧通讯器：
"江彻不是在采矿——"
矿洞深处的，抽水机房内。
昏暗的灯光下，乔宏亮佯装弯腰检修水泵，手中的扳手，在锈蚀的管道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水珠从天花板的裂缝渗出，滴在他的后颈上，冰凉刺骨。
突然——
"咚、咚、咚——咚、咚。"
敲击声从隔壁管道传来，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乔宏亮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指节无意识地收紧。
是贝正奇在挨个查岗。
江彻对这次行动极其重视，不仅加派了巡逻人手，还让刀疤脸和贝正奇，亲自检查每一个可能藏匿异常的角落。
脚步声越来越近。
乔宏亮低着头，用沾满机油的手，抹了把脸，让污渍更深地渗入皮肤的纹路。
他调整呼吸，肩膀微微佝偻，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被生活压垮的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