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看我这块!绝对是老坑的料——"
他的声音粗粝沙哑,带着浓重的边境口音,可手指却悄无声息地,滑向衣袋里的枪柄。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血液沸腾,可下一秒——
"滚开!"
一道壮汉粗暴地推开人群,景城踉跄着后退,余光却瞥见,了站在江彻身后的贝正奇和刀疤脸。
糟了。
这两个人,都认识他。
贝正奇的目光扫过人群,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景城立刻低头,装作被吓破胆的样子,仓皇退后,甚至故意绊了一跤,摔进泥泞的土坑里。
"妈的,晦气!"
刀疤脸骂骂咧咧地,踹开脚边的碎石。
江彻却连眼神,都懒得往这边瞟一眼,
“正事要紧,走吧。”
景城蜷缩在地上,脏污的泥水,浸透了他的衣裤。
他死死攥着那块,作假的石头,指节发白,可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还不到时候。
他狼狈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逃进巷子深处。
直到确认无人跟踪,他才靠在斑驳的砖墙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衣袋里的枪还在,可他知道:
下一次,必须一击必杀。
他只能等待。
深夜,缅北某废弃锡矿改造的私人会所。
江彻的白棉麻衣,摆扫过潮湿的苔藓,靴底碾碎了几株野生罂粟。
他站在矿洞改造的会客厅里,指尖抚过,岩壁上未清除的锡矿结晶。
那些棱角分明的金属反光,就像他在地下钱庄的保险柜里,码放的金条。
贝正奇站在他身后半步,目光平静。
这次来金三角,江彻只说"谈笔生意",但具体计划,江彻并未向他透露太多。
一种隐隐的不安在他心底蔓延,尤其是在看到,当地军阀吴萨那双如毒蛇般的眼睛时。
他本来以为,这只是场普通的玉石交易,充其量最多是洗钱……直到——
"江先生,对矿业也有兴趣?"
当地军阀吴萨叼着翡翠烟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