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江先生。”
她郑重地鞠了一躬,“以后会低调做人。”
窗外传来警笛声,江河走到门口替她开门,走廊的灯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记住,嚣张的人自有天收。”
他顿了顿,补了句,“而我,就是天。”
苏薇离开时,手里攥着林初雪硬塞给她的夜市烤串优惠券。
总统套房的门缓缓合上,她听见屋内传来轻笑——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用灵气治人”
“好好好,听老婆的,下次直接用创可贴。”
黄浦江的夜风卷着烤串香掠过走廊,苏薇摸了摸脸颊,那里连个红印都没有。
远处,陈氏集团的车队正鸣着笛疾驰而去,而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今晚彻底改变了。
清晨七点零三分,阳光刚爬上黄浦江畔的摩天楼群。
江河咬下半块煎蛋,听见楼下传来金属摩擦声——二十辆黑色防弹车堵住酒店正门,车标上的鎏金“陈”字在晨雾中泛着冷光。
“早餐看来要凉了。”
林初雪晃了晃咖啡杯,指尖敲了敲落地窗。
玻璃外,十二名身着唐装的武者正在布置铁蒺藜,每人腰间都挂着青铜铃铛,走动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江河擦了擦嘴,目光扫过床头的电子钟:“陈氏果然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