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营都尉龚平,此时早已得到消息等在了门口,见到许青白进来,纳头便拜:“恭迎将军归来!”
“恭迎将军归来!”
有了龚平带头,现场甲胃铮铮作响,又有十数道声音同时响起。
许青白莞尔一笑,龚平这货私底下对着自己那是又皮又赖,但人前却极懂得分寸!
换句话来说,那便是挺懂得狐假虎威!
这不,有了龚平的表率,现场这十几位,可都是许青白的手下,断没有不跪的道理。
乌泱泱的一地人里,有不少是当年那支骑兵部队里的老面孔,都是一起同过患难的好兄弟。
剩下的这些,也是当年许青白组建崔嵬军时,亲自点了将,亲自挑选的人才。
就只有一位身材修长、白白净净的高个子武将许青白看着眼生。许青白猜测,他多半便是这几年替自己代管崔嵬军的人了…
过来之前,二师伯李子青已与自己说了,这人姓唐,名嗣业,是一位儒将,尤善谋略兵法,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许青白过去一一扶起他们。
几年不见,一些人已经褪去青涩的面容越发成熟稳健,一些人也不再是当年那副精壮的模样,显露出老态。
众人尽皆欢喜不已,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家伙可都盼着许青白回来,带领着他们建立不朽功绩呢!
在这批元老们眼中,崔嵬军的主将只有一个,那便是他许青白!
纵然许青白不在,任谁来了,那都叫来路不正,只能叫做暂行代管之职的官!
唯有许青白,能让他们心悦诚服地,喊上一声“将军”!
许青白故意最后一个走到那唐嗣业身前,双手将他扶起,问道:“可是唐将军?”
唐嗣业如今是四品的军衔,暂代崔嵬军偏将一职。
此时,他见许青白问来,宠辱不惊地回道:“不敢当,嗣业见过许将军!”
一句话,既听着自谦,又无形中与其他人等的那声“将军”有所区别。
许青白笑了笑,说道:“不必多礼!这几年来,崔嵬军全赖你打理,费心了…”
唐嗣业回道:“眼下大战在